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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典禮已經結束,我正式脫離學生時代。


所以想將這近十八年的時間好好回朔。


以下參雜個人想法與詮釋記憶,我會盡量客觀描述。


可是,好像有人說過這世界沒有完全客觀的事實呢?


 


總覺得前一天自己還是個孩子,閉上眼仍能浮現和佑宣坐在中影文化城的室外座椅喝著開水。


我最難忘更不可能遺忘的女孩--佑宣其實只在我學生時期占一小部分,最初幼稚園階段的二年左右,但她給予我最深刻的印象。


說起來孩童時期還不太懂「戀愛」,當時我對她應該只能稱得上迷戀或是友情。


無論外界如何定義我和佑宣那段關係,我絕不會視為單純友誼,也許記憶經過美化或自我詮釋,我相信我曾對佑宣承諾過婚約。


客觀來說是童言,主觀來看是宣誓。


我一直都記得這件事,我還保有佑宣送的黃色方格和玩具茶杯的回憶。


現在其實看不清楚,我書桌底下至今貼有佑宣送我的貼紙。


我很念舊的。


現在我僅能從幼稚園畢冊內回顧佑宣身影,很奇怪吧,明明就是鄰居、童年玩伴卻沒有任何一張合照。


我好希望當時能留下照片,即便團體照也好,我想看普通的佑宣。


國小一年級剛開學時有個同學告訴我佑宣也在同一學校,我聽從她指示到那斑級卻找不到任何類似的人。


那應該是我第一次嘗到分離滋味、無力感和失落。


或許就這痛苦的經驗,現在我才會將所有認識的人熟記到能從背影辨識。


我在國中小畢冊中並沒有發現佑宣的名字,或許她改名或離開這。


當那存有我和佑宣過去的幼稚園拆毀時,我就真的只剩下那本畢冊和回憶了。


其實我有嘗試過用FB來尋找,目前暫無符合人選。


 


接著應該是國小的部分,一開始班級為一年五班。


低年級期間老實說我有點迷惑,精確點就是忘得差不多了。


能準確叫出來的名字僅有惠姍和欽如,這二位是我較有印象的人。


惠姍是因為國中還有遇到她,並且她開導我一些不正經的知識,所以算有交集。


欽如簡單描述就是個瘦小且嘴巴大的女生,我一二年級被她吃得死死,雖然是不討厭啦。


有個討厭的回憶,某人要離校前讓很多人寫本包含基本資料和祝賀的話,而我卻很手賤的在別人所寫內容旁標註感想。


說起來我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事呢?


國小三四年級遭遇到嚴厲的黃如琴老師,在她嚴格管教下我的字在那二年是最漂亮、工整的。


果然是這樣才會讓人印象深刻,據說比起喜歡,討厭會讓人更有印象。


這期間較值得書寫大概是欺負我的思萱,記得那傢伙經常捏我,大學時仍會在公車亭看到她,但她似乎不記得我就沒有上前打招呼。


五六年級算充滿各種回憶,光是在保健室擔任衛生隊(似乎是這類稱呼)就能玩各種小玩具。


中午能夠玩水槍(在冰袋戳洞,戴測色盲眼鏡,回班上後被戲稱洗鴛鴦浴),和保健室阿姨套好關係訂購極美味巧克力。


我第一次作弊是在那時候,當時多是用鉛筆作答且交換改,我便趁下課假裝看自己的考卷偷偷擦掉答案。


得來的一百分似乎不太光彩,雖然之前就有在COVER其他人,但第一次為自己作弊就是那一次。


有討厭的人理所當然有喜歡的人,但現在稱做敬畏或景仰也許比較貼切。


不過我當時聲稱喜歡她,現今來看當時感情根本不能列入好感之上。


 


國中階段算是輝煌的慌亂時代。


一年級的教室很棒,有著二台冷氣可以免費吹送,但我也因此經常流鼻涕。


剛從國小畢業時我和妹妹二人去上游泳課,那時候有和一位寶葳較為親近,我總是會在奇怪的地方莫名交到朋友。


由於游泳時無法戴眼鏡以及她都戴泳帽的種種因素(包含我根本就不記得她名字),一開始我還真想不起她是誰,後來經過好段時日才回想起。


說起寶威她算是傲嬌(?),當然這並非事實。


寶威坐我後面時候,經常在我椅背上塗膠水、擺針(家政課用)和原子筆等,不然就是突然捏我,總之不得安寧就對。


寶威還會玩膠水,把膠水擠在桌面再滴上原子筆墨水形成美麗的不規則圖形。


另外不得不提她的白皙皮膚,白到有點誇裝地步。


我和寶威在他人眼中應該是「他跑出去找她(寶威)會不會多一個回來?」


純屬娛樂,我們關係並沒那麼好。


國三還國二的外掃區我和她負責同一區塊,她職責為將花圃中垃圾撿出來,而我是清掃旁邊磁磚地。


但寶威經常將垃圾、雜草亂丟一通,因此我大多得等她清理完畢才動工。


寶威說她是不婚主義者。


 


國一能說得好像就這麼多,國一下開始第一次補習人生,在那又和惠珊相見所以有點小愉快。


不論何時,能和舊友相逢總是很開心。


惠珊也是屬於兇巴巴的個性,但偶爾會溫柔許多,限於生病狀態。


她在補習班期間經常看言情小說,就是封面粉色系的小說,內容多愛情故事。


那傢伙還讓我看某段關於69的文字敘述,從此開啟我的工口人生。


就算我再怎麼人畜無害也不該讓我看這類描述和親自用手繪讓我了解。


 


我國中意外地和譽姍媽媽混得滿熟的,推估是因為帶便當緣故。


我還記得譽姍家有養條大型犬,對我來說得相當可怕,畢竟客觀來看是狗拖著譽姍行走,我深怕她會一閃失就放掉狗繩。


譽姍也挺愛欺負我,她還曾經把我筆袋旁裝飾弄成鬍鬚狀,話說這時期的女生是不是都有捏人技能,每每屢試不爽。


好像是國二時譽姍扭傷腳,我同時擔任負責保管鑰匙之人,所以得留到最後關門窗,我便攙扶譽姍回家。


說攙扶好像也不太對,精準來說是她扶我肩膀,第一次讓人依賴我肩膀。


某天譽姍問我個奇怪問題,「你變聲了對吧?」


此問題對於當事人來說是毫無意義且不易查覺,所以譽姍算是問了個傻問題。


話說她弟之後也跟我上同所高中。


總覺得在國中老是處於弱勢,或許是我個性也比較不願意和他人爭鬥。


應該說不必要。


 


有關於雪的事情我過去已有獨立寫篇文章,在此就不冗述。


其餘部分有機會再補完。


 


如果說我國中快樂程度有6分,高中肯定有8分以上。


我不諱言,高中是我目前最喜歡的求學時間。


 



感謝您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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